怎么他看起来有些不对劲的样子。”
终于,她还是忍不住问了。
祁夜墨左手搭在车窗上,一只手轻松的掌控着方向盘。
他带着一副何以遮阳的眼镜,眼镜片大的几乎遮挡了他的小半张脸。
其实不光是云不凡,他看上去也是有些反常的。
一个不怎么带这么夸张太阳镜的人,今天却带了这么一副镜子出来。
不仅这些,他这么喜欢‘唯我独尊’,却低调的把自己的车安排在了车队的中间位置,而不是打头,或者是第二、第三的位置。
这就像是大地震前,老鼠慌忙逃窜;大暴雨来临之前,蚂蚁搬家一样的反常。
“我没有做过新郎,我可不清楚。也许每个男人做新郎的时候都会这样吧。”
真是一个敷衍的回答。
叶欢瑜不耻的白了他一眼:“你还没做过新郎,我看是你没有少做吧。”
这句话真的像是一根针似的扎到了祁夜墨内心深处。
神经不由得紧绷了一下。
有时候,即便是最为镇定的人,在被敲打到那根敏感神经的时候,都会有所反应。
正如祁夜墨,他本是一个车技不错的人,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