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可能就是因为那一夜损耗太多,所以过了好久我的身子一直不能康健,”杭氏说到这里,看向琅华,“直到我弟弟在京城遇到了一位道长,说起我当年的事,道长怜悯我的经历,为我炮制了药丸,一直让我服用。”
“我吃了十几瓶药,身子也渐渐好起来,还怀上了恺之。”
琅华仔细地听着这些过往,不愿意放过每一个字,听到这里她抬起头:“给夫人送药的道长是哪位道观上的,夫人还记得吗?”
杭氏摇摇头:“不是道观上的,那位道长是天师道弟子,我弟弟有幸与他结识之后,格外敬佩他的学识和道法,所以时常与他一起论道。也因为这个,我弟弟将名字里加了一个之字,我们恺之的名字也是这样来的。”
琅华听说过天师道,前朝之前天师道格外兴盛,到了本朝虽然有渐渐复苏的迹象,却毕竟大不如从前,信奉天师道的人在名字里加个“之”字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:“这么说那位道长与杭家和徐家应该走动得很频繁了?”
“没有,”杭氏捂着琅华的指尖,想要让琅华的手变得温暖些,“那位道长行踪不定,我生下恺之之后,我弟弟也很少与他见面。”
琅华有些好奇:“那位道长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