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了一连串的雪印子。
    不知何时起,这栋楼外已经变成了冰天雪地,程清河喘息着两手扒住屋檐的边缘,脚下腾空。
    冷风刮刺得她透体冰寒,如坠冰窟,整栋阁楼通体覆盖着厚厚的积雪,她抬眼看去,右上方的窗内一团暖色,人头攒动,竟是一冷一热两个极端。
    这时手下的雪咯咯作响,隐有松动,她正准备跳下,却见脚下竟然变成了看不见底的极渊。
    这是怎么一回事?!
    “自皿尤境一别,可是好久不见?”
    若近似远的声音自头顶上方传来,竟是白石。
    程清河仰起头来,只见头顶是漫天疾飞的碎雪,只能隐约看见高高的尖顶屋脊,二人对峙站着,大半隐没在风雪里。
    “哦,呵。”另一人沉默了一下,接着哈哈哈大笑起来,嗓音似男非女。
    “没想到是你,怎么,又来给我送女人来了?呜,不知道那两位的滋味比不比得上当年的南伏芸。”
    嗡~
    在他说到南~的时候,程清河就突然感觉到一阵气韵流动,果见一鼎小钟被祭了出来。
    东皇钟?
    它浮上半空,金色的钟身飞速旋转,流光溢彩,偶有黄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