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彻底解决，饭店里永无宁日，谁知道他改天会用什么法子报复？” “好吧。”老板娘哆嗦一下，又好奇问:“对了！你这本事跟谁学的？”
华晓蓉笑了笑，“跟我师傅学的。”
这句话等于没说。好在老板娘也没深究师傅是谁，继续说:“我听说能通灵的人，都是道士。”
华晓蓉点点头:“是！”
“那你算吗？”老板娘又问。
华晓蓉想了半天，才说:“不算吧。我现在还在公司上班。”
老板娘试探问道：“要不你来我店里干，我给你高工资？”
华晓蓉没心思 谈工资的事，紧紧盯着外面，过了好一会，忽然喊道:“停！”
车子停下了。大家一看，这是一处公墓外的马路边。
这里远离市区，夜色深沉，四周荒草丛生，风吹草动，呜呜作响，漆黑的公墓内飘荡着几团幽幽的磷火。
老板娘吓得脸色发白，结结巴巴说:“小姑娘，要不，我们还是回去吧？”
“把刚刚买的冥币提着。”华晓蓉不理会她的恐惧，率先下了车。
老板娘摇开车窗，把冥币递了出来:“要不……你自己去吧，我在车子里等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