赞闻言笑起来：“没关系的。成为扑楞寺的僧人，并不妨碍你的其他身份。你看，相秋以前的身份是喇嘛，不是也和世俗人一样，在都城生活，还成了你的房东吗？”
“还可以这样啊。”华晓蓉犹豫起来。
坚赞说：“如果你不加入扑楞寺，那么按照规矩，扑楞寺就要收回往生咒。”
“已经记在脑子里了，怎么收回？”华晓蓉疑惑的问道。
坚赞微微一笑，然后脸色一沉，冷酷的说：“收回往生咒，就是抹除记忆，打入轮回。”
华晓蓉闻言吓得一哆嗦。心想你直接说杀掉不就行了。这个活佛真虚伪，一边说不杀生，一边说送人入轮回。二者还不是一样吗？
坚赞说：“晓蓉，你本来是有资格成为扑楞寺活佛的，但是你的汉人身份，加上新来乍到，在这里不会有人承认你的活佛身份。只有暂且委屈你当一个大扎西。”
华晓蓉问道：“担任大扎西，有什么责任和义务吗？”她想知道，大扎西的职位描述。免得自己做不来。
坚赞说：“你这个大扎西，只是挂名的，对你没有什么要求。不过你要是想为扑楞寺尽心尽力，出家为僧，我也很欢迎。”
剃个光头当尼姑？绝无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