脾气,也有了些火气。
她沉了脸,语气严肃,“小姐,请你自重,不要以自己的臆断,来冤枉伤害别人,那是最幼稚白痴的事情。”
“你以为你死鸭子嘴硬,不承认就行了么?好啊,那我就问你,这段时间,瞿若白是不是对你特殊照顾?你去哪,专门接送你,给你送早餐陪你吃饭,更别提他的专业领域,竟然亲自带你去考察服装,巨细无遗的教你知识,给你解惑。”
虽然是指责,被人这么总结出来,言晚还对瞿若白这段时间做的事情,有点小感动。
她说道:“是,瞿先生确实是对我不错,但这些都是建立在同事和朋友之间的友谊的。”
“友谊?这个年代,男人和女人之间还有单纯的友谊么?瞿若白是什么人,江城大多数女人都是知道的。他会对任何一个女人好,好的让人发指,而最终的目的不过是那一夜欢愉罢了。
他从来都是带着目的性的,平时哪里见过他有耐心对别人好?而他怎么对你的?
就说专业领域,即使是曾经他收过的徒弟,亲自带的学生,都没有那么细致入微的讲解,更不可能亲自带出去逛,去学习。言晚,你以为他凭什么要对你这么特殊,对你这样好?”
安琪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