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,松了一口气。
“就这个袖口帮我包起来。”我轻声道。
“还有什么需要的吗?岑太太。”店员讨好的开口。
我摇摇头,店员这才转身去把袖口包了起来。
我坐在了窗边的位子上,点了一杯咖啡。
现在的我的确需要静下心来想一想,梳理一下眼前的状况。
“岑太太,已经包好了,需要再检查一下吗?”店员递上盒子。
我打开黑丝绒的黑子,里面一对袖口十分的别致,岑辞戴上一定好看。
“谢谢。”我开口。
店员结巴了一下,“不,不用谢。”
店员离开后,和柜台的同事说着话,时不时会瞟向我看一眼。
还好只是好奇的目光,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应该躲到什么地方去。
枯坐了一会儿,我的思绪越来越乱,盯着外面的街道,有种理不清楚的感觉。
我和妈妈之间,羁绊太深了,我被她控制了近二十年,直到现在她逼着我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她对我的伤害是不可磨灭的,我的心底甚至出现了一种感觉,除了杀了她,我真的找不到解脱的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