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多少香客,大半是心诚的女眷。
安顿妥当后,除了蝶衣和雁翎,只有张全和另一个叫赵挺的侍卫留了下来,其他人带着马车返回,只等三日后再来接。
秦绾布施完香油钱和带来的僧衣,很是规规矩矩地跪在佛前念了一日经,午饭和晚饭也和寺里的和尚一样,青菜豆腐白米饭,没有一点儿油水。
她并不信佛,死过一次后就更不信了。
然而,她很清楚地知道,哪怕她看起来温婉柔和,可内里那股复仇的火焰一直熊熊燃烧着,不把她烧成灰烬不会熄灭。
从前的秦绾或许是被张氏逼疯的,但现在的她,是在被自己逼疯!
念了一日经,耳边听着悠远的佛唱,鼻中闻到的是亘古不变的檀香味,慢慢地,却让她的心神安定下来。
直到夜幕深沉,蝶衣才来到她专用的小佛堂。
“走吧。”秦绾慢慢地起身,却微微晃了晃。
蝶衣赶紧上前一步扶住她。
“没事,腿有些麻而已。”秦绾慢慢转身,走了两步,让跪得太久而不畅的血脉重新流通起来,很快的,双腿上传来一阵针刺般的微痛。
走出佛堂,外面的人早已被蝶衣支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