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前的蝶衣活泼爱笑,娇俏可爱,和如今不苟言笑,冷若冰霜的模样,气质上就判若两人了。
“蝶衣。”秦绾手一扬,把纸卷抛了过去。
蝶衣利索地接住,展开,将纸几乎铺满了明光殿的地面。
“这是做什么?”原本在殿外的闺秀也被吸引进来,围成几堆议论不休。
秦绾把桌上的笔收起来,大大小小对整齐了,用绳子扎在一起,不够长,就绑上了一根殿中放着做装饰的长箫。砚台太小,干脆就将墨汁全部倒进一个装水的大碗里。
“她这是要……写字?”终于有人惊讶地说了一句。
“这……不可能……”众人不禁面面相觑。
写小字的话用不了十几米长的长卷,何况秦绾都把笔扎成一束了,很明显要写大字,可那么长的长卷,一笔根本无法一气呵成,如何写法?
蝶衣面无表情,捧了墨碗站在一边。
“都站远一些。”秦绾挥挥手,随即用那根特制的“笔”沾满了墨汁。
明光殿中一时静得落针可闻。
秦绾目光一凝,握着长箫尾端,落下了第一笔。
众人眼睁睁地看着她脚步移动,明明也没觉得有多快,但笔锋所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