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对现在的秦绾来说,也不算什么,更没必要去求这张画了。
    “不是我要,是李钰要。”秦绾摇头。
    “李钰?他是想送给陛下的千秋节寿礼吗?”李暄皱眉。
    “应该不是。”秦绾顿了顿,又道,“你确定,春山图就真的只是一副值钱的古画,没别的了?”
    听她问得郑重,李暄倒是认真想了想,但还是遗憾道:“据我所知,是没有了。”
    “那就奇怪了。”秦绾挠了挠下巴,苦思道,“李钰抓了我不少人,冒着风险只关不杀,就为了逼问春山图的下落,实在是不像是为了一副古画。”
    “你有春山图?”李暄下意识地问道。
    “我要是有,也罢了,可问题是,我没有啊。”秦绾一摊手,很无奈地道,“我都不明白,李钰到底是为什么会以为我有那张图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李暄微一沉吟道,“要不要把那人先抓起来?”
    他说的是来处理尸体被荆蓝跟踪的中年人,三天工夫,暗卫营早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挖了出来,是太子府一个新任的侍卫队长,不过,虽说是新来的,但只看李钰对他的信任程度就知道,这人八成原本就是他暗地里私自培养的人,在欧阳慧死后才被提拔到明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