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子”给直接逼回去了。
“再看看。”秦绾没动。
“小姐是说,还会有人来?”荆蓝道。
“我不信这事这么简单就完了,江辙养着她,一定是有什么用处的。”秦绾沉声道。
“得力的属下?”荆蓝猜测道。
“她会什么?”秦绾冷笑道,“没有武功底子,胆量尚可,但面对尹飞鸿时,手在抖,说明心里也没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镇定,看起来也不像是谋士的料子。难不成是用美色帮江辙拉拢人?可就这‘美色’,也只能说是中上。”
话说回来,一个用美色做工具的女人,居然还是个处子,就是最大的驳论。
荆蓝闻言,也找不到可以反驳的地方。
却见女子打发了仆妇,重新走回了屋内。
隔了一会儿,屋子里响起了一阵琴声。
“是上次弹奏的那首。”荆蓝轻声道。
秦绾“嗯”了一声,没有说什么。
她不动,执剑和荆蓝也只好陪着她继续待在树上,可却不明白她还在等待着什么。
一曲终,琴声微微一停顿,重新响了起来。
“怎么还是这首曲子。”荆蓝黑线。
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