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不饿才怪。
    “那个女人呢?”江辙问道。
    “先关起来了,估计是弃子,价值不大。”李暄道。
    “那就用来祭旗吧。”江辙道。
    李暄的筷子一顿,也不禁黑线了一下。
    祭旗……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,该说真不愧是父女吗?脸脑子里的东西都一样。
    接下来,李暄和江辙谈论的就是几件内政上的事,秦绾认真听着,却不发表意见。她擅长的是奇谋和算计,但是治理国家,民生税收之类的问题,虽然不是不会,但她完全没有经验,所以听得格外入神。
    “恩科的主考吗?”江辙也有些沉吟。
    明年的恩科要遴选大量官员,非常重要,而这些官员的座师自然是要好好挑选的,起码不能有站队上的错误。本来从翰林院挑一个德高望重的也不是不行,不过清流大多对李暄摄政威压皇帝很是不满,甚至暗地里传说猎宫之变是李暄推波助澜的,谁叫最后是他得到了最多的好处呢。
    所以,清流一脉的人肯定不行。
    “不然,江相来担任主考?”李暄道。
    如今的朝堂上,要说李暄最信任的人,绝对是江辙无疑了。秦建云要顾及整个安国侯府的利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