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说江州比京城更冷呢,是不是呀,沈公子。”荆蓝好奇地问道。
“嗯,江州的冬天,早上起来冰棱能有半人高,有些年,大雪没过膝盖,好多民房都被埋了一半,连门都打不开,还得爬窗出去铲雪。”沈醉疏回忆了一下,又转头道,“对吧,赵伯伯?”
“是,是的。”赵文正点点头。只要沈醉疏一开口说话,他就拎起了心。
他确信,当年的沈醉疏应该不知道他有参与这件事的,就是不知道他这些年查到了多少,那些马贼也早就被人灭了,更加死无对证。怎么想,他都应该是没有关系的,难道他是怪自己在沈家血案后没有彻查凶手?
想着,他沉吟了一会儿,又开口道:“贤侄这些年过得还好吗?为什么不来找伯伯呢,想必也受了很多苦吧?”
“还好。”沈醉疏想了想道。
“那么,贤侄这次是想来参加恩科的吗?”赵文正又道。
毕竟,沈家家学渊源,沈醉疏十一岁下场就考中了秀才,若是一直念书,这时候金榜题名也算正常。
“是啊,我打算去考武举。”沈醉疏答道。
“武、武举?”赵文正一声怪叫,目瞪口呆。
探花沈文台的儿子说,要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