拱手。
“沈伯伯不觉得,应该多谢小侄吗?”沈醉疏转着手里的玄铁箫,漫不经心地说道。
“是是,多谢贤侄。”赵文正又道。
虽然不知道沈醉疏怎么会想起他来,不过,这个机会确实是沈醉疏给的没错,大概是……因为他想要涉足官场了,又没有靠山,所以想起他这个世伯来了?那倒有几分道理。
“那么,人我可以带走吗?”沈醉疏问道。
“随便。”秦绾一耸肩。
她刚才折腾赵文正,是替蝶衣出口气,就算蝶衣不知道。不过,沈醉疏才是苦主,他愿意一个人承担哪些仇恨和责任,她没有理由阻止。
“算了,这里也挺好的。”沈醉疏又点点头。他得承认,自己杀人是利索,不过要论怎么折磨人,他确实是不太在行,至少他肯定想不出把赵文正冻死这种死法。
“今天驿馆里不会有别人来的。”秦绾道。
京城的驿馆又不止一处,赵文正是她特地吩咐了放在这里的,就算还有别的进京述职的官员来得早,也会被安排在别的驿馆。
“郡主……这是什么意思?”赵文正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“怎么,不懂?”秦绾一挑眉,直接指指沈醉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