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凭这几个酸儒,能教导什么帝王心术。”
“但是,不让他们教导岂不是更省事?”柳长丰的声音压得很低,几乎连他自己都不太听得清楚了。
他是个有决断的人,要不然也不能年纪轻轻就在太上皇手中做到礼部尚书候补,还在李暄上位后,依旧坐稳尚书之位。上位者最忌讳的就是三心两意,而柳家和其他几位不一样,长女的婚事已经让他们绑在了摄政王一系上,既然如此,就要做得彻底。
“省事?”江辙低低地一笑,脸色有些古怪,“不让他们觉得有点事做,让他们上蹿下跳给我们使绊子吗?”
柳长丰一愣,仔细琢磨着,也慢慢回过味儿来。
让杜太师把心思放到小皇帝身上去,觉得此事大有可为,自然没心思来跟他们唱反调了,至于教出来的皇帝是个什么样子……这都是多少年后才要考虑的事了?
“记住,对陛下要恭敬,他说什么就听什么。”江辙又道。
“当真?”柳长丰不信地看了他一眼。
“听听罢了。”倒是江辙一副很无语地模样。
“……”柳长丰汗颜。
于是你的意思是听听就算,回头就忘吗?这说一套做一套的手段要不要这么天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