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神医,自然不在乎为难他们。
要说原来他们身为太医,对于一个民间大夫能被公认为天下第一,自然是不服的,不过自从苏青崖治愈青岩县的瘟疫后,这种声音就消失了。不管心里服不服,但没人敢说自己也敢去疫区。
尤其,现在在东华民间,谁敢再说苏青崖喜怒无常或是滥杀无辜什么的,百姓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。至于被苏青崖毒死的那些人——反正那些高官贵族鱼肉百姓,那些江湖中人草菅人命,杀得好,杀得妙!
“又怎么了?”苏青崖淡淡地道。
他正在研究一种新药的关键时刻,若非执剑直接用轻功翻墙进苏宅,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,好像他晚点去李暄就要死了一样,他也不会来得这么快。
执剑把苏青崖的药箱放在桌上,就退到了一边。
“太医说,他睡、着、了!”秦绾起身给他让出床沿的位置,咬牙切齿道。
“……”苏青崖抽了抽嘴角,在她刚才的位置坐下来,把脉。
秦绾微微皱眉,却没有出声,生怕打扰他。
难得见到苏青崖把脉如此长的时间呢。
好一会儿,苏青崖才放下李暄的手,似乎陷入了沉思。
秦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