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那点儿擦伤,连药都不用上,对他们习武之人来说,平时晨练擦一下可能都更严重,也能叫受伤?
“足够了。”孟寒打断道。
“没有流这么多血吧?”秦绾拿起玉佩晃了晃。
战斗中,别说只是擦了一下,就算是直接划了一条血流如注的大口子,宇文靖也不可能拿个瓶子去接,顶多就是手指上沾了一丝,怎么可能注入这么长一条血线!
“这并不是有那么多血,而是……”孟寒说到一半,摇摇头,懒得解释了,直接道,“应该就是这么回事了。”
“那,能解吗?”秦绾问道。
“我只修蛊术,没学过巫术。”孟寒干脆地一摊手。
“那怎么办!”秦绾怒视他。
然而,她的眼中也忍不住流露出一丝慌乱。如果连孟寒都没有办法,那还能怎么办?
孟寒犹豫了一下才道:“这玉佩只是媒介,蛊虫虽然不在他身上,但总要下在活人身上的,若是能找到那个人,或许能想想办法。”
“天下之大,谁知道那该死的北燕人把蛊虫下在谁身上?要是随便哪个路人甲或者干脆留在北燕就没来……”执剑道。
“不,巫术没有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