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怎么样?”秦绾匆匆走进卧室,步伐虽然看似平常,却落地无声,竟是连轻功都用上了,让后面的秦姝几乎都跟不上。
“没事。”回答的是李暄自己。
秦绾走进内室,却见李暄一身家常的袍服,斜靠在太师椅上,苏青崖还在诊脉,莫问站在一边。
“真的?”秦绾却去看苏青崖。
这种话,谁相信病人自己说的,简直是真蠢。
“有点麻烦。”苏青崖的脸色很凝重,好一会儿才道,“最麻烦的是,蛊虫并不是下在他体内的,我对他用什么手段都无济于事,因为他本身,没有任何问题。”
“也就是说,是宇文靖那里出问题了?”秦绾皱了皱眉。
但是,宇文靖还远在京城,一时也不知状况,不过,那边有孟寒在,如果还会出状况,那别人也没有用处。
“刚刚突然有种很困倦想睡觉的感觉,所以我咬破了舌尖,现在倒是没事了。”李暄道。
“和上次一样,一睡就是三天吗?”秦绾没好气道。
“先回京城吧。”李暄沉默了一下道。
“也是,反正在西秦的事都办完了。”秦绾道。
“夏泽苍似乎巴不得你们立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