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,担任宗正,但却一向不问政事的。
尤其听说,这两年廉郡王身体不好,一个月倒有二十多天在床上歪着,就连太上皇驾崩,也只是抬着软轿进宫祭拜的。这会儿,怎么会来御书房呢?
“王爷是见,还是不见?”内侍看着他的脸色,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“请郡王进来吧。”李暄答道。不管廉郡王来意如何,可他既然来了,总没有把一位德高望重的老王爷挡在门外的道理。
“是。”内侍赶紧行礼出去。
“诸位大人若无要事,就先回去办公吧。”李暄抬头道。
“是。”众人互相看看,鱼贯退了出去,只有江辙留了下来,也没人表示诧异。
“太上皇的事,你们鲁莽了。”江辙淡淡地道。
“确实是。”李暄苦笑。
原本,不应该惊动乔太后的,可苏青崖已经当面说出来了,也无他法。
“打算怎么办?”江辙道。
“岳父大人教教小婿?”李暄歪了歪脑袋。
“不就是看不出死因吗?叫姓苏的小子弄点儿看得出的便是了。”江辙不在意地道。
“啊?”李暄楞了一下,他身后的莫问更是目瞪口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