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府找到印章,那就是铁证了。”秦绾说着,小心地将纸片收进荷包里。她那小荷包里存的东西可不少,还有当初江辙写的祭文一角,去襄城时孟寒给她的子母蛊,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。
“说吧,出口在哪里。”沈醉疏踢了踢地上的言绝泓。
他是不在乎里面那群皇族的性命,不过司碧涵说过,如果可能,小皇帝得带出去。
“没有出口。”言绝泓一声狞笑。
“本妃……不信。”秦绾笑道。
“要是你一早就打算和这些人殉葬,还处心积虑留着晋国公的私章做什么?最不济,也得藏在外面。”唐少陵嗤笑道,“随身携带,说明了你至少有把握自己能出去,不是吗?”
如果真没有出口,沈醉疏进来的那条路算是最好走的一条了,可长达三里的地下暗河,显然也不是一般人能出去的。
“我说,你都要死了,何必非要受那些零零碎碎的罪呢?说出来大家痛快点是不是。”唐少陵说着,脸上的表情很恳切。
“……”沈醉疏斜睨他。
有这么劝人的吗?更想抽他了好不好!
果然,言绝泓把眼睛一闭,装死了。
要说之前他还存有暂时妥协以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