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仇,我们无数族民的血债,难道就要放过东华的那个狗皇帝吗?”
“那里不是还有个自称是公主的吗?”孟寒朝着孟华一努嘴,面色平静无波,“还有,如果那些北燕人也没有告诉你,我可以告诉你,你说的那个狗皇帝,死了。”
“死、死了?”孟狰顿时愣住了。
南疆偏远,消息闭塞,他倒是真不知道太上皇已经驾崩了,多少年的仇恨,如今听得大仇人居然已经死了,一时间却觉得空空落落的,不知道是什么滋味。
“你弄死的?”孟狰又愣愣地问了一句。
孟寒迟疑了一下,沉默着没说话。
虽然太上皇最后是被自己儿子毒死的,但他能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落到这个地步,江辙绝对功不可没,可江辙是秦绾的父亲……那么,作为下属,他自然也不是全无干系的。
“你快点让它走开!”就在这时,孟华气急败坏地喊道。
众人一回头,却见小鳄鱼咬住了她的衣摆,“嗤啦”一下撕下来一大片布料。
南疆人用蛊,但却有个共同的弱点,那就是……武功实在不怎么样。
“要死的还是活的?”秦绾随口问道。
“随便。”孟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