覆的危险。相比起来,南楚的船就惨多了,顺流而下的巨大冲力,使得那些尖锐的木柱子像是戳豆腐一样,将一艘艘木船串在上面,就像是一串串丸子。
无数的士兵落水,江水从破碎的船体倒灌而入,很快就灌满了半个底仓。
“跟着本将军,杀!”言凤卿一声长笑,施展轻功,如同一只大鸟,直接飞了过去,人还在空中,顺手就甩出两根箭矢。
东华的士兵是以洞仙湖水匪为核心整编的,那一个个都是半辈子在水上混的人,劫船这种事在言凤卿崛起整顿洞仙湖秩序之前,谁也没少做过,顿时提着刀,“嗷嗷”叫着,顺着那些还扎入敌船的木柱子,往南楚船上涌了过去。
“反击!我们还没有输,抢东华的战船!”南楚水军统领一边挥刀,一边大叫。
“反击个屁!”言凤卿一脚踢在他屁股上,把人踢了个狗吃屎——一个练外功的将军和武功高手近身搏斗,简直就是找死。
几个东华水军一拥而上,把他按了个结实。
“废话那么多。”言凤卿撇嘴。
原本,乱军之中,要找到敌军主将也不是那么容易,可谁叫这家伙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位置,还在大声发号施令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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