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指西门远山,见他一副“我没事”的表情,又是一声冷笑,“别以为你好了,苏青崖的药也不能起死回生,等药效一过,你要是还站得起来我就服了你!”
西门远山被说中了心思,耷拉着脑袋跟着顾宁进屋去了。
“说起来,刚才外面挺混乱的,是他引起的?”慕容流雪若有所思。
“他们去行刺白鼎了。”秦绾揉了揉眉心,“要不是家师和剑尊者有点渊源,干脆让那个蠢货死在那里算了!”
“勇气可嘉。”慕容流雪接受顾宁刚刚没做完的事,继续收拾棋盘。
“也就只有这一点可取了。”秦绾摇摇头。
就和当初云州的乱局一样,那些江湖人,其实也并非个个都脑后生反骨,相反,大部分人都是希望能为百姓做点什么的,只可惜脑子不够用才被人当成了枪使,或者说,因为他们站得不够高,所以眼界就不够开阔,在这样的家国大事面前,往往就容易好心办坏事。
好一会儿,两人才从屋里出来。
西门远山又换了件衣服,只是整个人看起来都胖了一圈,也不知道下面缠了多少绷带。
“都是皮外伤,内伤不重,好好养两天,吃点补血的药就行了。”顾宁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