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口道:“你冒充南楚行刺镇南王?”
“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罢了。”秦绾耸耸肩,也不装了,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,“哎呀,听说镇南王在西秦德高望重,虽然今年招了点皇帝的忌讳,开始隐退了,但世子和太子的兄弟之情还是深厚的……”
皇帝的脸色黑如锅底,凑近看的话还能看见脸颊上的肌肉细微地颤动着,抓着龙椅扶手的手背上青筋暴起,简直愤怒到了极点。
他明白秦绾的未尽之意,只要这个屎盆子扣到了南楚头上,不管镇南王死没死死了更好,不死也无所谓,西秦皇定然震怒,甚至整个西秦国内会群情激奋,对南楚的敌视答到顶点只要看东华的大军现在还滞留崇州,对比一下白鼎在崇州的威望就能想象了。
如果,最终是西秦打破了南楚都城,为了平息民愤,尤其,如果镇南王真死了,那必须要推出一个能让人信服的罪魁祸首来,那还有比作为阶下囚的皇帝更适合的替罪羊吗?哪怕西秦心知肚明刺客是秦绾派的,那又如何?能轻易平息民愤,西秦绝不会为了保他,费时费力去安抚百姓解释原由,再无端端和东华交恶。
“你简直……”好久,皇帝菜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。
“简直卑鄙无耻是吗?多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