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倒是想得开。”李暄赞叹道。
谁人不想出人头地?谁人不想权倾天下?可多少人有那能力?看得清自己,有自知之明也是一种可贵的能力。
“再说了,陆家有陆臻,谁能看轻他们?”秦绾又道,“陆焕说,他要做第一皇商,天下首富,以后谁欺负浅浅,就拿银子砸死他。”
“噗”李暄忍不住笑喷,“我怎么记得,某人曾经把人用银子给埋了?果然是近墨者黑。”
“错。”秦绾一脸的认真,“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。”
“噗嗤……”却是连不远处的慕容流雪都笑了出来。王妃您这么自黑好吗?
“陆氏一门倒是有点儿意思,你哪儿找来的?”李暄好奇地问了一句。
“当年我初下圣山,从河里捞了陆臻,原本想把他送回家让他爹娘教训一顿的,自己不会游泳居然还敢跳下去救人,差点害人害己!谁知道刚好碰见陆熔的老仇家上门寻仇,可惜稍晚了一步。”秦绾叹了口气,眼中闪过一丝怅然,“那一日,正好是陆烟新婚三日回门,陆家全员到齐,寻仇的好时机。我去的时候,陆家血流成河,陆烟的丈夫伤重不治,寡妇守节至今。陆焕三岁的长子身死,浅浅一直不知道她曾经有个哥哥。也就是陆臻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