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甚至屋顶的那个破洞旁边也站了一个,摆明了是准备一个都不放过。
看清楚了情况后,灰衣人不禁心中一狠,但这回跟他来的人或许武功比不上上次的各家高手,可却是死士,在面临绝境的时候,不仅没有退缩,反而更激发了凶性。
眼看整座二楼一团混战,秦绾靠在角落里,无聊地打了个哈欠。
行刺,栽赃,挑拨,哪样不是她玩剩下的手段?真无趣。
“王爷,王妃,是不是先离开这里?”慕容流雪走过来。就算是横穿了一个战场,也依旧淡定优雅,一身白衣纤尘不染。
“好吧,真扫兴。”秦绾伸了个懒腰,纤纤玉指一指那灰衣人,漫声道,“莫问你看着,这个家伙,废了武功,扒了衣服,明天挂到北城门上去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李暄黑了脸,不满道,“伤眼。”
“又不留下来观赏。”秦绾白了他一眼。
“你敢!”灰衣人气得头发都竖了起来。
“刚好想起这一茬,算你倒霉好了。”秦绾一耸肩,满不在乎道。
“本王记得,明天西秦大军就该到楚京了,挂个……裸男在城门上,有碍风化吧?”李暄委婉地道。然而,他的话听着像是规劝,可眼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