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提前来庄里。”唐演无奈道。
“没关系,我去找绾绾好了。”唐少陵扭头就走。
“臭小子!”唐演笑骂了一句,又叹了口气,脸上慢慢浮现起一缕愁色。
“夫君在担心什么呢?”欧阳鹭从后堂走进来,手里端着汤盅,盈盈含笑。
“父亲接下了西秦国师之位,也不知道是福是祸。”唐演扶着她的手坐下,低声道,“鸣剑山庄的未来,终究是少陵继承的,咱们从来没有干涉过他的选择,可至少……不能给他惹麻烦啊。”
“太子殿下又岂是好打发的。”欧阳鹭摇了摇头,揭开汤盅的碗盖,朝他推了推,“儿孙自有儿孙福,少陵也好,绾儿也好,他们心里明白得很,我们做爹娘的,只需要在孩子回来求助的时候帮把手就够了。父亲那里,想必他老人家早有安排。无论如何,太子殿下也不敢朝鸣剑山庄公然动手。”
“没到那地步。”唐演摇了摇头,端起汤盅喝了一口,颇有些食不知味。顿了顿,又开口道,“不过,要做好准备。”
“不会吧?”欧阳鹭惊讶道,“鸣剑山庄和西秦皇室百年交情,就算看在江湖舆论份上……”
即便是唐少陵公然站在东华那一边,她也觉得,以夏泽苍的气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