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了摸鼻子,无言以对。
“要说从前,我也不劝你。”秦绾沉吟了一下,慢慢地说道,“可现在你性命无忧,也打算长留在京城了,不再四海漂泊,能给她一个安定的家,她父亲也同意这门婚事,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?真打算一个人孤零零的终老啊。”
沈醉疏收敛了表情,沉默许久,最终还是一声叹息。
秦绾也知道适可而止,走进客厅之前就放过了这个话题。
秦建云依依不舍地让锦绣和秦姝跟着李昭去后院给大长公主请安,这才坐下来,看着秦绾。
他很清楚,女儿亲自走这一趟,肯定不会只是为了驸马府那几个蠢货。
秦绾也不客气,直接把三国盛会的事说了一遍。
“西秦的底牌,为父倒是能猜到几分。”秦建云摸着下巴道。
“父亲知道?”秦绾惊讶道。
“从前听你母亲说过……你的生母,清河。”秦建云解释道。
秦绾怔了怔,随即浮起一丝恍然。
她从未小看过这具身体的生母,那位心思敏慧的清河公主,当年清河公主避祸东华,未必仅仅是因为自己身负血脉传承的原因吧。
“当时,清河已是弥留之际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