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言凤卿班师的省事,推迟了春闱的时间,偏偏今年热得早,这春闱都快变夏闱了,温度一高,这么多人闷在贡院的小单间里,很容易爆发大规模的疾病。”
“前些年云州闹灾的时候,苏青崖不是开过两张预防瘟疫的药方吗?”秦绾提醒道,“叫太医看看,可以的话配来每天泼洒贡院,再让每个考生进场之前都喝一碗。”
“想一块儿去了。”李暄笑笑。
“不过三年前冉秋心就对恩科动过手脚,天灾好防,就怕人祸。”秦绾沉声道。
“我心里有数。”李暄安抚道。
“那就好,对了。”秦绾一转身,又笑道,“再过几日是舅母四十生辰,因为是整寿,理应大办,不过舅舅也回不来,我想好好给舅母过个寿。”
“我给上官策几天休假,让他去操办。”李暄对那位聪慧又识大体的临安王妃也很有好感。
上官英杰留在南楚,也是避嫌,所以王妃和世子,以及庶出的上官箭和上官绣都到了东华京城定居,身边只留了吴侧妃照料起居,秦绾也总觉得有点对不起舅母。
“还有,借沈醉疏用用。”李暄忽然道。
“干嘛?”秦绾一愣。
“你是不是忘了武举也要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