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分辨不出是什么,只知道也不是毒。”苏青崖道。
“是凤眼花的花粉,同样是南疆的常见植物,和流香草经常伴生而长。”孟寒肯定道,“这是引蛊之物。”
“北燕的人”秦绾脱口而出。
“未必。”孟寒冷声道,“之前不是告诉你了吗即便没有你的信,我也要回来一趟。”
“你也没说什么,我以为你能应付。”秦绾坦然道。
“有点头绪了。”孟寒转身收拾了刚刚从药圃里采的药草,一边道,“进屋里说吧。”
苏青崖更不在乎身上伺弄药草沾上的泥土,只用勺子舀了清水洗净双手,带他们去了书房。
虽然他是大夫,但书房里该有的依旧一样不少,尤其显眼的是墙上挂着的一幅精致的大陆地图,每次有人走进这间书房都要感叹一番,就算兵部收藏的地图都未必有这个精致详尽,摄政王妃真把苏青崖当半个谋士用。
孟寒站在那幅占据了大半面墙的地图前,看了一会儿,忽然问道:“你怎么看南疆”
“兵家必争之地。”秦绾毫不犹豫道。
“当初大陆四国鼎立之势,南楚和北燕是因为完全不接壤,西秦和东华之前,就是中间隔着一个南疆。”孟寒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