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唐少陵的语气虽然轻柔,但杀气却从四面八方锁定了他,刺得他皮肤都痛了起来。
“不知者无罪,何况皇兄待你不薄。”夏泽天上前一步,他是在战场上杀出来的将军,对于杀气的抗力自然比养尊处优的夏泽苍强得多。
“不然,你以为你为什么还活着?”唐少陵嘲讽道,“你觉得,是我不敢,还是做不到?”
夏泽天顿时哑然。
唐少陵若是要杀夏泽苍甚至于西秦皇族,那机会真是多得数不胜数,可不管是因为不敢、不想、不能,或是顾忌身后的鸣剑山庄,毕竟,他至今都没有直接堆皇族动过手。
可秦绾却明白,正是因为唐少陵不能下手,所以才纠结痛苦。她能想象三年前在大榕城的那个雨夜,唐少陵被姜茶辣出的眼泪。
“等我下次回西秦,大约不是一个人,在那之前,好自为之。”唐少陵留下最后一句话,笔直往他身边走过去。
夏泽苍明白他的意思,下次回来,说不定就是东华大军压境吗?那就……试试看吧!
“真是一出好戏。”宇文忠想了想,大笑几声,也转身走人。
等到几位领袖都走得不见踪影了,留下来听了一出恩怨情仇的人才爆发出一阵议论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