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虞清秋欣然道。
话出口,宇文孝也忍不住有些赫然,见他赞同,这才镇定下来,又道:“先生问这个是什么意思?”
“在下只是想提醒陛下,天下才是陛下要着眼之处,而前朝宝藏,不过是达成目标的其中一个筹码而已。”虞清秋道,“筹码这个东西,就是用来花的,只要能换到足够的利益,花出去才是值得的,一直攥在手里的话,它一文不值。”
宇文孝眼神闪了闪,陷入了沉思。
虞清秋也没管他,自顾又倒了一杯热茶,碰在手心慢慢地啜着。
许久,宇文孝才抬起头来,艰涩地开口道:“先生的意思是,趁着东华和西秦的兵力都被宝藏吸引的时候,做点儿别的?”
“陛下以为,我们能做什么?”虞清秋笑问。
“先生的意思,莫不是……突袭?”宇文孝震惊道。
“有何不可。”虞清秋道。
“东华?”宇文孝道。
“西秦。”虞清秋很淡定。
“为什么?”宇文孝皱了皱眉。
“因为师出有名。”虞清秋挑眉。
宇文忠一事,西秦背了一口黑锅,这大半年来,两国边境处大小冲突就没断过,这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