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是言家人吧?”秦绾道。
“要说在这里钓言家人,也就只有一个了。”李暄沉声道。
言凤卿。
秦绾张了张嘴,把到了口边的名字咽了回去,又道:“之前拦截魏氏的人明显是来自军中的,你有什么头绪吗?”
“不好说。”李暄摇了摇头,“也不能说一定是正规军,藩王的亲兵,甚至来自他国都有可能。”
“有件事,不知道能不能问。”秦绾踌躇道。
“你是想问言凤卿在洞仙湖干什么,还是想问,我在宁州干什么?”李暄了然。
“都想,所以,能说多少便是多少吧。”秦绾干脆道。
“对你,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,你原本知道得也不少了。”李暄叹了口气,有些无奈地道,“原本没想过你从宁州走,所以也没告诉过你宁州的事,幸好你也没惹出什么大麻烦来。”
“比如灭掉几个水寨,当个水大王玩玩?没那时间。”秦绾一脸遗憾道。
“你还真想?”李暄瞪她。
“啊,对了。”秦绾一握拳。
“又怎么了?”李暄道。
“虽然没时间去灭掉几个水寨当水大王玩,但我在洞仙湖随手埋了两枚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