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人多半也是会同意的。
想起凉山上那个年轻人,尽管看起来一身邪气,可却没有杀心,拿着危险的蛊虫做玩具,却单纯得保留了一颗赤子之心。
这样的人,可用。
“我再睡一会儿。”这会儿,秦绾倒是觉得有些困了。
“嗯,我会守夜。”李暄温言道。
秦绾打了个哈欠,继续在草床上躺下了,停顿了一下,又背着身道“不用担心蛇虫,有我在,没有人强制驱使的蛇虫是不敢靠近的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李暄一声轻笑。
这应该也是这女子的底牌之一吧,就和她把毒药当饭吃的能力似的。
不过,这样的体质可不常见,究竟是怎么弄出来的是苏青崖,还是那个南疆王子
听到秦绾的保证,荆蓝终于松了口气,安心睡觉了。
至于朱成碧浑身湿漉漉地在冰冷的石板上躺一夜会不会生病谁理她
这一夜倒是很平静地过去了,别说蛇,就连小虫子都没一只。
一大早,天空放晴,阳光灿烂,只是树木上还挂着水珠,山路也依旧泥泞。
荆蓝收拾好行装,指着朱成碧道“小姐,王爷,她怎么办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