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她在某一方面比当年的师父更强,但也永远无法成为师父那样的全才。
“梅花节上一局棋尚未完成,不免有些遗憾,今日是否续完了它”虞清秋道。
秦绾的目光落在棋局上,不禁挑了挑眉。
一局残棋,赫然就是梅花节上她和虞清秋下的那一局,一子不差。
“虞先生请。”秦绾一摆手。
虞清秋一笑,拈起一粒棋子落下棋盘。
“先生认得我师姐”秦绾一边应了一子,忽然问道。
“见过一两回。”虞清秋停顿了一下,又拿起一枚棋子,继续道,“欧阳姑娘天纵奇才,可叹红颜薄命。”
“红颜薄命”秦绾一挑眉。
虞清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清楚地看到了她眼中的愤怒。不过,这也是意料中事,若是秦绾一点儿生气的表现都没有才是不正常的,那他倒反而要担心了。
“年初时,为欧阳姑娘迁坟的是秦小姐吧”虞清秋拿起茶壶倒茶,又转了话题。
那个时候似乎正是宁王调查祁展天一案的途中,宁王回京后就提交了证据,才有后面襄城的事。年后陛下对秦绾那种诡异的赏赐,如果是赏她在此案中有功又不能明说,倒也合乎情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