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床沿坐下,抓起楚帝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只手把脉,看得一群刚刚被太子殿下骂过的太医又是敢怒不敢言。
陛下龙体岂容贱民亵渎,悬丝诊脉你不会啊混蛋
苏青崖当然不是不会悬丝诊脉,只是他从来不用而已。
就算他医术再高明,隔着一条丝线,哪有直接触碰脉门来得清晰有些病,脉象只是细微的差别,治疗方法却是天差地远,万一误诊了算谁的
悬丝诊脉这种华而不实的方法,也就是穷讲究的后宫嫔妃会用了。自己不把自己当回事,要是碰上个大意的太医,死了也活该。
他这一次诊脉的时间很长,脸色也是几经变化,太子看得心里七上八下的,几次想开口,又怕打扰了他。
许久,苏青崖终于收回了手,却没有起身,反而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。
太子犹豫了一下,也没好说他一直坐龙床上不妥,只转头看着秦绾。
“外祖父怎么样”秦绾轻声问道。
一边的太医也个个竖起了耳朵,想听听这个最近闹得京城满城风雨的游医是如何说法。
“他不是生病。”苏青崖道。
果然秦绾一皱眉,寒声道“有人下毒”
“不可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