旨。”宋忠赶紧应是。
京城令,虽说是圣上心腹,但也实在是个得罪人的差事,尤其上任不久,竟然就摊上这么大一桩事,宋忠真觉得还不如在地方做个知府算了,至少不会随时有脑袋搬家的危险。
等他离开,秦绾和萧无痕从屏风后面走出来,脸色也都很不好看。
“啪”皇帝怒极地一掌拍在书案上,顿时几支朱笔滚落一地。
“陛下息怒。”秦绾蹲下身,一支支将笔捡起来重新放好,又将乱成一片的奏折整齐叠放。
“三年一度的春闱,千挑万选出来的就是这等混账”皇帝的胸口不住地起伏,额头似乎都能看见跳动的青筋了,“追杀告状的灾民,居然一直追杀到京城,天子脚下,何等嚣张,何等嚣张”
“挑选出来的时候,其实都是好的吧。”秦绾认真道,“只是,在官场这个大染缸里沉浸得久了,看惯了纸醉金迷的花花世界,就越来越不复当初的纯白无暇。”
“”皇帝无语,看了她一会儿,忽的笑了起来,“你这丫头倒是有些意思。”
“咳咳。”李暄咳嗽了两声。
皇帝一怔,随即想起来,丫头丫头的因为他和秦建云君臣关系不错,所以对他的女儿也有几分亲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