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助理。在寰宇，你地位不如柳冰冰。可在少霆这儿，十个柳冰冰都比不上你一个人。”
叶灵璧如果只是骂封尧，封尧心里还能好受一点。可叶灵璧现在如此推心置腹的跟他说话，封尧这心里……太不是滋味了。
“封尧，我跟你还有不同。我就是一浪荡子，少霆知道我的性格。的确，我跟少霆是几十年的兄弟，情分不一样。可很多事情，少霆他不会找我。你懂吗？因为我们是兄弟，互相帮衬是应该的，但不能事事少霆都来麻烦我。你不同啊，你是少霆的私人助理。少霆有一件事儿瞒过你么？可你自己说你这次的表现，我不说，你自己说。”
“叶董，别说了。”封尧闭了闭眼睛，“我知道自己这次问题很大。我……我会改进的。”
“封尧，我是没有资格责备你的。你又不是我的下属。可我生气，气什么，我气你明明有能力处理好这一切，你完全不需要我赶回来越俎代庖，可你是怎么做的？你知道我回来的时间，你心里想着，嗨，反正有叶灵璧在，我就当个跑腿儿办事儿的呗，事情办好了，给我记一功，事情没办好，那也有叶灵璧帮我顶着，决策权又不在我手里，我怕什么。封尧，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。”
“叶董，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