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始至终,她的脸蛋上都沾着浅浅的笑意。只是那笑,从未深达眼底,只流于皮囊。
“慕念安!就算你诡辩滔天,一个字儿都不说,我照样可以零口供定你的罪!”马大队重重的拍着桌子,“证据确凿,你要是坦白,还能争取一个宽大处理。可你要是一言不发,真让我零口供定了你的嘴,你就连最后减刑的机会都没有。别怪我没提前通知你!”
“哦呀?”慕念安一咂舌,佩服的‘滋儿’了一声儿,脑袋微微偏着,眼神轻蔑,“零口供定罪?要么怎么说马大队您厉害呢。我听着都要相信这人是我亲手杀了。”
“两案并查,慕念安,你逃不掉!”
“马大队,我逃了吗?”
慕念安回忆着权少霆在会议上的模样,模仿着他神态和语气。
杏眼微迷、眼尾上挑。
咬字极轻、语气玩味。
“我人都坐在这儿了,我就算是想逃,我能逃到哪儿去呀。马大队,不如您先把能零口供定我罪的证据,亮出来给我瞧瞧?也算是给我开开眼了。”
马大队冷冷一笑,一伸手:“把证据拿给她看!”
上令下达,明令禁止。
马大队一声令下,便有下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