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呃……!这个!我告诉你呀!这是意外!我们在西通那边,阻击小鬼子,我们给小鬼子放了把火,来了一场烤鸡宴,把小鬼子烧的是焦头烂额,烤熟了一大堆小鬼子!
结果火放的有点大,把我们也熏的够呛,不光是我自己,我那些手下,这会儿好多人都把眉毛给烤焦了!别提多滑稽了!一大帮老爷们,一个个都没眉毛!哈哈……
哎呀!轻点轻点!嚯嚯嚯……疼!”方汉民正在得瑟,忽然间大腿传来一股剧痛,把他疼的只抽凉气,原来史玲看着他的伤口有点深,直接就动手给他把伤口缝合了起来,而且她知道方汉民不太喜欢注射吗啡,所以也没给他打麻药,直接就
缝合了起来。
方汉民就算是条硬汉,不打麻药缝合伤口,也让他没办法淡定了,坐在病床上龇牙咧嘴嚯嚯呼痛,博取同情。
史玲其实已经尽可能的小心了,可是还是无法避免疼痛,于是含着泪说道:“谁让你不打吗啡?活该!忍着点!”
“吗啡打的多了,容易成瘾,我这三天两头受伤,动不动就打吗啡,等打完仗,不就成了瘾君子了吗?不打!坚决不随便打!你轻点好了,我能撑得……嗷……”折腾了好一阵子之后,史玲为方汉民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