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在外面,招呼我一声就行了!”
方汉民忽然想起一件事,立即对赵二栓问道:“二虎和山子情况怎么样了?还有其他那些受伤的弟兄们,现在情况如何了?”
赵二栓于是立即答道:“山子没事!回来做了手术,昨天就能下地了!二虎伤的比较重,现在还在昏迷之中!不过军医说他死不了,就是恐怕要躺一阵子了!
至于其他弟兄……”
“说!”方汉民心里咯噔了一下,立即对赵二栓喝道。
“有几个弟兄回来以后没能撑过来!这两天陆续走了!剩下的军医说基本上都能活下来!重伤员都已经做完了手术,明天准备就把他们送回到列多总医院去继续治疗!”赵二栓于是吞吞吐吐的说出了实情。
方汉民听了之后,心中既有欣慰,又有些黯然,他们特务营这几个月来,随着密支那战役开始,到现在孟拱战役结束,一个营六七百官兵,现在阵亡达到了近二百人,另外还有近半的官兵受伤。
他每一个手下的牺牲,都让他感觉到心里抽抽着疼,这次在孟拱西南部阻击日军,他们伤亡也不算小,此次回来的弟兄之中,几乎小一半都带着伤,其中有一部分属于重伤员。
本来他以为这些弟兄回到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