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
最后他实在是想不出该怎么解释,觉得十分绝望,于是颤抖着手,把手枪的枪口顶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,手指哆哆嗦嗦的放在了扳机上。
他痛苦的闭上了双眼,嘴角抽搐着,眼泪从眼角奔涌而出,顺着他的脸流了下来,本来烟熏火燎像是加上出汗,被搞得如同花老包一般的脸上,被泪水冲出了两道白痕。
他的浑身都在颤抖,几次手指想要扣下扳机,但是都在最后关头松开了指头,他尝试了多次,可是依旧没法扣下扳机,于是终于松开扳机,双手抱着头跪在地上,用脑袋朝着地上猛撞,可是地面多是荒草多年留下的枯枝败叶形成的腐殖土,不管他如何用力,都撞不死自己。
朝着地上猛撞了一阵之后,他脑门上沾满了烂泥,脸也被草叶草杆划破了几个细小的伤口,这时候他像是积攒够了勇气一般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突然间再次抓起手枪,顶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,不给自己后悔的机会,突然间就扣下了扳机
可是他的这支南部式手枪却关键时候又掉了链子,咔吧一声机簧响起之后,枪却没有响,他紧闭着的双眼好长时间都没有睁开,呆呆的拿着这支枪对着自己的脑袋。
过了好一阵子,他哆嗦着放下手枪,睁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