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根本不会把警察放在眼里的,警察也真的不敢把他们怎么样。而且车上这会儿装的都是枪炮,就算是坏的,也是军事物资,警察是不敢乱来的,一旦要是弄翻脸的话,于排长报上去说货丢了,对不上数,被警察给抢了,新六军那边
绝对会把官司打到军令部,最后肯定还是警察吃不了兜着走。所以于排长对这些警察一点都不客气,一通怒骂,便将这些警察赶到了一边,带着人发动着汽车,呼啸着就开过了铁桥进入到了重庆市区,车后留下了一大片黑烟,把站
在车后的警察们给呛得乱咳嗽,一个个望着远去的卡车破口大骂。陈为言很快就见到了姚维明,把这个情况告知了姚维明,姚维明听罢之后,眉头顿时就拧了起来,腾身站起背着手在临时指挥部里来回转悠了几圈怒道:“姓方的怎么知道
我们要对付他?提前下车了?”陈为言摇头道:“这个卑职不清楚,但是姓方的狡诈多谋乃是公认的,白有强他们说过,此人对危险有着一种天生的预感,可以提前预感到威胁,弄不好这次他来重庆的路
上,可能预感到了什么,才会提前在武隆县下车!这不是不可能的!”
姚维明想了想点了点头:“是有这种可能!应该不是我们的人走露了风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