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开始之后,他们的这种打把势卖艺的小草台班子日子就越来越不好过了,一次在长江上游泸州的一个码头,他们赶上那里有一个大集,于是便在码头附近拉场子卖艺。
但是他们却不小心开罪了当地码头的袍哥,场子当场被当地的袍哥给砸了,而且他本人还有带着的几个卖艺的伙计都被袍哥打伤了。
而他们靠着混饭吃的那些家伙什子也都被当地的袍哥给砸的砸,抢的抢,什么也没给他们剩下,没了这些家伙什子,身上的钱又被袍哥给抢了去,他们还带着伤,别说看病治伤了,连住店都没钱,就被客栈给赶到了大街上。
袍哥又不许他们在当地盘留,连要饭都不许他们在当地要,真可谓是把刘海堂给逼到了绝路上,他和手下的几个伙计,几乎是爬着爬出了泸州,在长江边上是哭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走投无路之下,又身负伤痛,连重庆老家都没法坐船回去,真的差点把刘海堂逼得跳江寻死。
就在这个时候,正好范正山坐船到泸州办货,碰见了走投无路的刘海堂,范正山看刘海堂是条汉子,被逼到这等境地,还没有丢掉他带出来的徒弟和跟班的伙计,顾不上脸面,跪在路边苦苦哀求好心人救救他的徒弟和跟班。
范正山觉得刘海堂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