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小姐,却又怕欲盖弥彰。
只能强作镇定的低着头,慌忙穿过小碎石子路跟上去,心里道又或许是她多想了,那帕子老爷不一定会看见,就算看见了不过是常井街头时下最流行的帕子罢了。老爷不常在那边走应该是不晓得里面的寓意吧。
这边陆舒只顾着出神的往回走着,一时不察竟然撞在了陆镶的身子上。
见她这样莽莽撞撞似乎丢了三魂七魄,陆镶瞬时不悦的皱了眉,他等淮南王消息等的两天了都不见回音,耐心早已快磨光了!此时又见陆舒这般,颇有股恨铁不成钢的意味,心里的火气‘噌’的一下子冒了出来,疾声厉色呵斥道:“你这是做甚么!走路都不看路吗?你好歹也曾是官家大小姐,你的礼节仪态都丢到哪里去了!?”
“父亲!”陆舒将帕子往后藏,抬头的瞬间眼眶就红了,父亲从未这样凶狠过。
见此,陆镶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,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道:“跟你说了多少次,你将来可是要做那人上人的,怎么就这么不懂礼数?”
“是,父亲教训的是。”陆舒稳住了心神,恭恭敬敬的认了错。
又道:“父亲,妹妹嫁过去后还好吧?”这些天她被繁重的学业压得喘不过气来,陆钏的婚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