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想借陆家的势,也不看看那陆家到底是谁的家。
也好,她正愁着没机会一起收拾。如今都凑成块儿了,鹿死谁手就且等着看吧。
陆钏放下帘子对苏钧道:“如今咱们在路上,风尘仆仆不成体统,贺礼也没备,就不如等回去后一道儿补上。”
苏钧只是抚着拐杖笑,自从陆钏的眼疾好后,只要是一跟陆钏说话,他就会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陆钏的眼睛看,直到看得她心里发毛羞愤的跟他发狠才作罢。
“你快说呀,难不成这会儿要去拦下他们不成?”陆钏杏眼圆睁,鼓着腮帮子道。
苏钧心中赧然,收回视线,又平静的望向那队人马,声音温润如玉道:“也只好如此。”
说罢,狭小的车内就一片安静。好好地又不说话了。陆钏睁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就觉得没趣。
如今他们二人成亲已经一月了,别说是圆房了,就是拉手的机会也愈来愈少。先前陆钏眼睛看不见,苏钧还有机会拉着她的手引路。但是眼疾好后,两人的关系就忽然间羞涩生分了许多。
即便是苏钧如今也只敢用眼睛多看她一眼罢了。
马车继续赶路,刑玉和一个小厮驾车又向前走了小半天,终于按照陆钏的指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