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钏想不明白,只得将疑惑的目光投向苏钧,结果苏钧也疑惑的摇摇头,表示自己理同样不清头绪,他只希望不要因为自己的腿疾而连累陆钏,让她招外祖母家嫌隙。
此时知春已经把完了脉,陆钏则细看了一下沈夫人,见沈夫人呼吸气粗,口噤握拳,又观其面色苍白,冷汗淋漓,她又联想到记忆中的沈夫人平日里就有些肝阳偏亢,情绪容易激动。便暗自揣度这是昏厥中的气厥所致。
虽然陆钏一眼就能观察其病症所在,但并不打算开口诊治。堂堂裴家不会连这点小病候就搞不定,更何况她还没正式‘学’医呢,于是只能按兵不动。
果然,见知春搭完脉,看了看沈夫人的舌苔,便对陆钏道:“夫人舌苔薄白,脉沉而弦,乃是昏厥所致。侯爷小姐不必担心。夫人片刻便会转醒。”
“那便好。”陆钏对知春报以感激的一笑。此时全家人都心系在沈夫人身上,竟没人发觉陆钏的眼疾已经痊愈。知春忙着转身命身后的二等丫鬟去厨房熬一副四磨饮。
虽不是什么大病,但是全屋的丫鬟婆子视线依旧转向了陆钏和苏钧,尤其是徐嬷嬷,那眼珠子斜睨着陆钏两人站立的方向,老脸耷拉的比驴脸都长。
徐嬷嬷的态度很明显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