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钏掀起帘子出了门,陆舒忙来拉她:“好妹妹快些吧,伤者还等着你呢。”
陆舒只好打起精神应对陆舒,苏钧的好意,她晚上回到府中再好好谢他。只是陆舒的亲热总让她心生排斥感。被陆舒拉着走,她就看着陆舒的后脑勺,心想自己为什么会有排斥感?
有时候她都在想,莫不是自己心胸太狭隘了?或是疑心病太重了?
直到下一刻,她被陆舒推至案前,陆舒银铃般的笑声传来,道:“阿钏,我帮你打下手,你就尽管指使我。”
“”
陆钏没应答,只抬眼看周围,此时,那受伤的女子正躺在矮榻上呻吟。
裴宗德道:“你需要的用具我都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紧接着,陆钏盥洗了手臂,看了看案子上——
剪子,刀子,铁锯、锉,镊子,铍(一声)针,锋针,烙铁(古代用于止血,止血消炎)
“可是还缺什么?”裴宗德道。
“还缺普通缝制衣服的针线,若是有可吸收类的肠线更好,没有就用丝线代替。都要在开水中煮沸。多准备些热水。另外加两块木板,生石灰,再多备些纱布!”
“生石灰没有啊!”裴宗德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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