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苏钧和刑玉去了镖局,陆钏便将她带在身边的直扛箱底部四个镂空处给掏了出来。
四个厚厚的信封,每一个信封上都写着“爱女小钏亲启”——
望着那几道遒劲有力的字体,陆钏红了眼眸。想不到时隔二十年,她竟还有机会再次见到爹爹留给自己的亲笔书信。
只是为何会有四封书信?
不等细想,陆钏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第一封书信,指尖一钩便抽出来一踏厚厚的叠的整整齐齐的银票
“一万两、一万两……全都是一万两。”陆钏的手指微微颤抖起来。直到最后一个信封打开来,里面才是爹爹留下来的地契、房契。
原来爹爹的家产大部分都在她手里
老旧的房契有些褶皱发黄,很明显,这些银票和契据都是提前备好的。陆钏想不明白,爹爹为什么要这么做?
这时院子外面传来声响:“小姐,侯爷已经将马车牵过来了~问何时能启程?”
陆钏忙将银票收好,拭了拭眼泪,不等知秋进来,就匆匆给自己和苏钧收了两套换洗的贴身衣物,这才提着包裹出门:“好了,这就走罢。”
知秋接过包袱扛在肩膀上,转身锁上门,脸上映着明媚的笑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