咽起来。
等了片刻男子才道:“现在阆中县已经被封闭了。我们是拼了命才逃出来的。”
“为何?”苏钧蹙眉,陆钏心底却有种不良的预感。
男子痛苦的抬起头,又扑通一声跪下,道:“神医大人在上,恳请您大发慈悲,前往阆中县医治天下苍生。”
陆钏手中的动作一紧,沉稳道:“你细细说来。”
“今年三月起,水患严重,村内交通颇为不便。也不知为何,村中陆续有人病倒了。病症就同小人方才的病症大体相仿,后来村里的老郎中说,大概是水患原因,加之今年粮价高涨,村中凡是田中耕种者皆体力不支。”
“于是大家努力开垦田地,谁成想,田地还没种出来,村中的病重却更加严重了。”
苏钧的眉头紧促,忍不住问道:“如何严重?”他到看不出这病症如何严重来。
那男子泣不成声:“先说我父亲两个月前,开始觉得身体疲乏无力,常觉头部晕眩,看不清东西。后来在我出逃前,我我父亲,脖颈已经肿大成鼓状。”
苏钧听的心中大骇,世间怎会有如此怪病!
又望向陆钏,见陆钏也紧锁着眉头,便知这不是小症候。那男子继续说道:“